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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

发表时间: 2024-11-29

如果你必须向你讨厌的人寻求帮助,你会去吗?

面对霜白的吐槽,幽怨也深有同感。

他为自己倒了一倍冰可乐喝了一口:“真的很奇怪,以前也是只要我们被派出去执行任务,我们去哪里他们也会跟着出现。要知道,那些鸟人和我们是宿命的敌人呀,尽管我们两族已经和平发展好几千年了,但我们注定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,他们大多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这些年他们总是破坏我们的计划。”

“好吧好吧,我明白了。但我根本不在乎你们之间的爱恨情仇。”霜白一脸无所谓。

“没,有,爱。”幽怨坚决地说着。

“好好好,没有就没有,发什么火呀。”霜白摆手示意幽怨消消气。

“你最近睡眠质量不怎么样吧。”霜白早就发现了。

“关你什么事?”幽怨眼神有些抖动,说明霜白说对了。

“是不是来到下界有些激动,然后就……然后就生活不节制。”霜白一脸坏笑。

“不节制?”幽怨还不明白霜白的话。

“呵呵呵,小恶魔还给我装。”霜白霜白坏笑着,她整张脸都变形了。

“不要这么称呼我。”幽怨没好气道。

“哎,另外两个恶魔叫什么?”霜白直接问道。

“哦他们呀,我们店长也是我的老大允音哲,另一个是我的前辈狡韫。”幽怨介绍起自己的店长时一脸崇拜,就差给霜白来个现场跪拜了。

“允音哲额不是,你们店长好像实力有所下降啊。”霜白深邃的紫眸死死盯着冰可乐。

“不对,怎么老是你问我答呀,想套路我。”幽怨拒接回答。

“你自己要回答也能怪我头上?”霜白推卸责任了。

霜白转移视线死死盯着幽怨的黑眼圈,看得幽怨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“你,你这是干嘛?”幽怨有些脸红,将头转向别处。

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呀。

“你们的住宿条件应该不怎么样吧?”霜白一语道破。

“你!你怎么知道?”不等霜白回答,幽怨就开始滔滔不绝了。说条件很差,厕所小,床板都是烂的,还时常有老鼠光临叼走一些袜子内裤什么的,而且噪音很大。

看来他们的住宿条件真的很不好,难怪他能这么激动这样说个不停。

霜白眼睛一转,脸上浮现出一股神秘的笑容:“我那里倒是有不少好的住房,你想不想住一间啊?”还不等幽怨回答,霜白就惋惜道:“唉,算了。你是高高在上的恶魔,我们又早就势不两立,您坑定看不上,算了算了。”

“哎,别呀。”幽怨连忙制止霜白,想要挽留一下。

这时允音哲从门外走进来:“是你,你们在聊什么。”

允音哲和米尔在市中心战斗时,霜白抵挡住米尔一段时间,使他有了喘气的机会,后来米尔要杀他,也是霜白身边的人救了他。

所以允音对霜白并没有真正的敌意,说起话来也不那么生硬。

“啊,霜白他那里有好的房子,我们有救了。”幽怨很是兴奋,直接说了出来。

“是真的吗?”允音哲也显然也有些高兴。

霜白点头。

“那你问了价钱吗?是多少?”允音哲这句明显是问霜白的。

“你那看你租还是买。”霜白平静地说着。

“我们已经没有多少钱了。”幽怨直接说着。

“那这样吧算交个朋友,现在就可以入住。我这里有一套三室一厅的,你们每月给我一万,总共一百万,怎么样?算是买给你们了。”霜白有些惋惜。

“真的?你不会有什么目的吧?”幽怨。

允音哲制止了他,连忙说着:“好,我们同意了。”或许是他们真的受不了了,又或许是他们这些恶魔并不了解还有分期付款这个东西。

有了这些小恶魔的前车之鉴,天使们就聪明许多了。

他们直接找到了霜白,要了两个三室一厅的房子。

看来他们晚来几天,或许就是偷偷调查住房去了也不一定。

霜白倒好,天使和恶魔都欠他一个人情了。

“怎么样?最近过得?”天使们和霜白谈好房子的事都走了,只有玉珊瑚还和霜白站在天台上聊天。

面对霜白的问题,玉珊瑚没有回答。他看着远方,笑容堆满整张脸。

“你指哪方面?”良久玉珊瑚才回答。

“当然是指你个人了。”霜白转移视线,也看向远方。

看着这座被明媚阳光照射的城市,霜白也露出了笑容。

“还能是怎么样,以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。”玉珊瑚迷糊地回答着。

“天堂不是很美吗?厌倦了?”霜白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
“那你还愿意回去吗?”玉珊瑚询问着。

“我?”悲痛和愤怒的情绪在霜白脸上一闪而过:“当然!”他还要复仇,他当然要去。而且不止天堂,还有地狱他也会去坐坐,在他拥有了傲人的实力后。

“果然还是这样吗?”玉珊瑚有些遗憾地说着。

“人是会变的,换作是你,相信你也是这副模样。”霜白说完就消失了。

“说不定这件事,真的是天堂做错了。”玉珊瑚这才缓缓消失。

由于收养了若雲,朱光闫的生活开始变得紧张起来。

一个二十几出头的男孩子能有多少钱?

自从赵妈死后,若雲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。她的瞳孔涣散,根本就没有光反射出来,一片灰暗着。

朱光闫倒是一有空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,可朱光闫不在时,她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。

作为一个天惠者,要救人为人除去病痛,但她在面临选择时,对那些人出手了。仅管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,但这完全违背了她作为天惠者的行为。

她现在在不断地思考着。自己是否有资格担起这个天惠者的位置,面对那些已经不可救药的人,自己到底该怎么做,如果自己不是天惠者,或许赵妈就不会死,如果这些人哪怕有一个人伸出援手,结果都不会说这样的,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呢?钱和权真的可以让人这么害怕吗?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?还要去帮助人吗?他们值得自己帮助吗?我又会得到什么呢?

若雲一遍又一遍地在问着自己的内心。她当初是何等自信地天降,根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
也根本没有想到这件事可以延伸出这么多的问题。

“为什么?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这些事要发生在我身上?为什么?为什么!”若雲痛苦地抱着头,她不停地摇着头,似乎这样可以使她好受些,似乎这样做那些问题就都能有答案了。

很快,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,显然她还没有走出赵妈死去的阴影,而新延伸出来的问题更是呀得她十分难受。

她把头狠狠地撞在门上,不断地,狠狠地。

一边撞还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那些问题。

可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得不到答案,即使她把头撞的血流不止,依旧是这样的。

“你在干嘛?快停下。”刚刚下班的朱光闫一进门就看见了若雲的行为。他急忙冲上来制止了若雲的行为,又紧紧把她抱在怀里,不让她再伤害自己。

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?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若雲苦着脸问着。

“不,这些都不是你的错,不是你的错。”朱光闫心里也很不好受,这已经不是若雲第一次撞门了。

“那为什么?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?为为什么?”若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看着朱光闫,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睛里找出答案。

“是这个世界的错,是这个不公的社会的错。是那些钱丑陋邪恶的人促进了社会的形成,才会导致这种事发生。”朱光闫安危着:“这都不是你的错,安心一点吧,我能理解你对社会不平等的感受,因为我也经历过。”

听到朱光闫前面的那一句话,若雲奇迹般地安静下来。

朱光闫也感到奇怪,以前没个两小时是不会消停的,今天真的好安静呀。

他伸手拨正若雲哭乱的刘海,静静地看着怀里这个瘦小的女孩。

恍惚间,发现她还有些俏丽好看。

这安静下来的模样温柔地像一朵沾了些许露水的荷花。

朱光闫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地上抱着若雲,若雲也安静地闭上了眼睛。

他不知道,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才是导致若雲安静下来的主要原因。

若雲记得,这句话赵妈也曾和她说过。

是在她被赵妈领养的第一个晚上。

她躺在床上,赵妈不想她这么天真无邪的孩子产生什么你好的脾性,于是说的。

一切归于平静,朱光闫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床上,自己去做饭了。

“什么?看来他果然保留了实力。”千石市某处黑暗的房间里,姜严听了那个已经重伤垂危的杀手,带回来的消息后,他内心也是有不小的波动。

“小的,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,七人中只有小的跑得快些,这才捡回了一条贱命。”那杀手对着姜严点头哈腰,似乎在提防姜严突然下杀手。

堤防?他能挡得了吗?

姜严轻蔑地自嘲着笑着,又轻轻抚摸着太阳穴。

“大人?”那杀手胆怯地问着,目光瞟着姜严,不敢正视他。

“你出去吧,伤得也不轻。”姜严有些不耐烦了。

“啊好好好,小的这就出去,这伤不碍事的。”他连忙起身,腿有些软:“大人,那小的这就出去不打扰您了。”

姜严没有回应,那杀手便自己走了出去。

“唉,吓得老子肝儿颤,这TM都是些什么怪胎啊。TM的一个人妖,一个闷油瓶,还有缺胳膊断腿的,都TM什么鬼东西呀。”那杀手心里一阵嘀咕,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,想要赶紧恢复自己的伤势。

他一瘸一拐地慢慢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,途中遇到过不少杀手,却没有一个人给他打招呼。

就在他离自己的休息室不远时,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
他先是一愣,然后才扭头看去。

来人一身黑,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
“啊呀,是狡鲨大人呀。”那杀手这才转过身了,脸上已经堆满笑容:“大人这是有什么吗?”

狡鲨是姜严的亲卫,只受命于姜严一人,即使是嗜血的三大杀手也有一战之力,哪怕是杀手总会也没有人能够使唤他。

狡鲨两眼寒光映射在那杀手身上,使得他一阵胆寒。

“安正平,我过来问问你的伤势如何。”狡鲨冷冷地问着,像是在责怪他一个人回来。

“我,我的伤势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需要休养几天而已。”安正平摸了摸受损的内府,笑着表示自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

安正平不安地瞟过狡鲨的眼睛。

恍惚间,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的整个瞳孔快速放大。

那个温豪好像就是攀的狡鲨的关系杀手的称号才升得这么快,而自己丢弃了温豪和那一众本可以有救的同伴。

他越想着这些,脑瓜子越痛。

不对,我应该没有露馅才对,他应该不知道的,我怕什么?镇定一点,镇定一点,不要紧张。

安正平一遍又一遍得在心里安抚着自己。

“是吗?”狡鲨冷冷地问道。

“我……”被这么一问,安正平内心已经有些慌了。他的手心已经开始大量出汗,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,本来就已经瘸的腿再加上这么一吓,更是有些后力不济了。

眼看安正平就要瘫软在地,狡鲨双手将他扶稳,这才免得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。

“没事吧。”又是一道冰冷的问候。

“啊,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也想活命呀。”安正平这次直接破防了,内心的恐惧以经将他整个填满了,他双手挡在脸前,不断得摆手:“下次不会了,下次不会了,啊我该死,我该死。”

他空洞得双眼布满血丝,整个眼球鼓鼓的似乎要蹦出来一样。

狡鲨放开手,他直接瘫坐在地上,双腿时不时打着抖,最终地面湿成一片。

“我不该丢下他们,我不该这样做,不会有下次了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他神情已经恍惚了,歪着嘴口水不断地溢出来。脸上,衣服上,裤子上全都是。

狡鲨没有说什么,唤来两个人将他拖走了。

姜严躺在太师椅上,悠闲地听着唱片机的音乐,嘴角轻微浮现一丝笑意。

“霜白,你是最棒的工具,竟然妄想蹦出我的手心?只不过是给你颗糖罢了。”姜严的声音越加凶狠。